中医治痢疾霍乱：明代布政使沐晟怎样控制安南霍乱

在《盛名难副的庸医钟南山》一文中我们指出了当前医疗系统存在的问题，希望大家不要迷信权威。《治病必先救胃气，两味中药立头功》中我们讲述了治病必须首先喝开胃汤提升胃气，《治愈慢性病要靠这两样东西》讲了如何食疗。这里我们继续介绍令人震惊的《明代太医刘纯以囚试医的传奇故事》之七：

七 水灾过后霍乱病，刘家治病丢性命。

话说1410年，永乐皇帝朱棣派英国公张辅，征服了南方邻国安南之后，又派尚书沐晟镇守安南。但是安南发生了大规模的霍乱流行。由于沐晟等中国守军害怕被感染，因此不敢管理政务，致使安南的局势陷于混乱。沐晟多次奏请朱棣派太医院防治，但是太医院的防治方法无效。霍乱已经蔓延到中国的南方境内。

1415年，朱棣让刘纯想办法。医官们想弄几个安南的霍乱病人进行研究；可是刘纯害怕霍乱在南京流行。因此让医官们制造霍乱模型。经过一年多的小规模试验，这队医官终于确定了诱发甲乙丙丁四批，每批50个犯人类似霍乱的三个步骤。

甲批犯人：

第一步：强迫口服石灰水，造成胃肠道的损伤，降低消化能力。

第二步：吃米饭和蔬菜，造成营养不良。

第三步：让犯人吃狗脊和巴豆。经过这样处理的犯人，最迟三天都出现了发热、腹泻不止等类似霍乱的症状。

乙批犯人：

第一步：喝开胃汤：生北山楂四两，广木香二两。

第二步：喝鲤鱼汤。

第三步：让犯人吃狗脊和巴豆。经过这样处理的犯人，最迟三天都出现了腹泻不止的症状，但是不发热。

丙批犯人：

第一步：强迫口服石灰水，造成胃肠道的损伤，降低消化能力。

第二步：吃米饭和蔬菜，造成营养不良。

第三步：让这些犯人，和患了类似霍乱的甲批犯人关押在一起。最迟三天都出现了发热、腹泻不止等类似霍乱的症状。

丁批犯人：

第一步：喝开胃汤：生北山楂四两，广木香半两。

第二步：喝鲤鱼汤。

第三步：让这些犯人，和患了类似霍乱的甲批犯人关押在一起。没有一个犯人出现发热、腹泻不止等类似霍乱的症状。

面对甲乙丙丁四批犯人，各自出现的不同现像，刘纯认为造成类似霍乱，以及造成类似霍乱流行的根本原因，是胃气和营养问题。那么如何治疗类似霍乱呢？于是这队医官把类似霍乱的甲组犯人，再分为五个小组，每组10人；分别给予不同的处理。

第一小组：

第一步：喝开胃汤：生北山楂四两，广木香半两。

第二步：喝鲤鱼汤。

第三步：吃清热解毒的药材黄连。

第二小组：

第一步：喝开胃汤：生北山楂四两，广木香半两。

第二步：喝鲤鱼汤。

第三步：吃清热解毒和温中的药物左金丸。

第三小组：

第一步：喝开胃汤：生北山楂四两，广木香半两。

第二步：喝鲤鱼汤。

第三步：吃左金丸和利尿药材猪苓。

第四小组：

第一步：喝开胃汤：生北山楂四两，广木香半两。

第二步：喝鲤鱼汤。

第三步：吃左金丸、猪苓，以及止泻药材石榴皮。

第五小组：

第一步：喝开胃汤：生北山楂四两，广木香半两。

第二步：喝鲤鱼汤。

第三步：吃左金丸和猪苓、石榴皮，同时吃镇吐药材代赭石。

结果怎样呢？第五小组的效果最好，均能在7天之内，消除症状，恢复正常。

这些试验说明霍乱属于寒湿化热证候群；治疗这个证候群应当使用清热温中的药物左金丸。左金丸出自元朝名医朱震亨，字彦修；世居江南丹溪，人称丹溪翁的著作《丹溪心法》；是治疗发热腹泻的名方。该方由清热燥湿的黄连，温中散寒的吴茱萸等两味药材组成；实际上是三味药材，因为吴茱萸是用甘草水灸过的，用来缓和吴茱萸的燥烈性情。全部药材是研细加入炼蜜为丸。但是左金丸的药力很弱，因此虽然治疗发热腹泻有效，可是不能迅速清热止泻。

在左金丸的基础上，刘纯和医官们反复加减处方，研究出一种新的药物，叫作备急散。主要成份是：黄连、木瓜、龙涎香、元胡、红藤、及其保密成份。

但是能否治疗真正的霍乱呢？刘纯派这队医官带着新研制出来的备急散亲赴安南，先让安南布政司衙门的官兵，喝加味开胃汤和鲤鱼汤，吃备急散进行预防。

许多安南的霍乱病人也抱着试一试的想法，找到布政司衙门来求治，这队医官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态，也给他们喝加味开胃汤和鲤鱼汤，吃备急散。7天之后，居然把霍乱治愈了。于是一传十，十传百，中国驻安南的布政司衙门，就成了安南霍乱病人的救星。这队医官十分高兴，把临床疗效报告给刘纯。布政使沐晟也向永乐皇帝朱棣写折子，报告医官们控制了安南的霍乱流行。朱棣非常高兴，传旨嘉奖刘纯；然后放心地开始准备迁都工作。

★总而言之，刘纯认为霍乱的病因＝主观原因+客观原因+诱发条件；其中，主观原因＝胃气下降+营养不良；客观原因＝中寒+内热；诱发条件＝不洁食物。痊愈＝三分治+七分养；其中，七分养＝加入生姜、猪苓的开胃汤+鲤鱼汤；三分治＝备急散。

那么现代医学怎样解释霍乱问题呢？临床发现，发生霍乱以后，由于霍乱弧菌的作用，迷走神经高度兴奋，胃肠蠕动增强，胃肠粘膜分泌功能增强；从而发生呕吐、腹痛、腹泻等症状。备急散能够迅速杀死霍乱弧菌，增强交感神经功能，消除不适症状，从而治愈霍乱。因此备急散是明朝以来，治疗霍乱比较有效的方剂。

以后几百年的研究使用，发现刘纯的这种方法能够治疗现代病名：急性痢疾、急性胃肠炎、霍乱等。

★请注意！病人腹泻一次，就要吃一次备急散。在吃备急散的时候，要喝加味开胃汤：生北山楂100克，广木香15克，生姜10克，猪苓50克。每日一剂，水煎频饮。还要喝鲤鱼汤。

如果病人出现了其它的临时症状，可以在加味开胃汤里加减相关的药物。用药期间，应该吃半流食。禁忌粘腻、高脂肪、不易消化的食物。重度脱水者，应该及时输液。有呕吐者，可以反复多次口服2%普鲁卡因（或利多卡因）注射液，每次4毫升；进行胃肠道封闭，直到不吐为止，再口服备急散。症状好转以后，立即停药。

由于呕吐腹泻，而丢失钙离子，两腿酸软，甚至于抽筋；病愈以后，应当吃一些钙剂。急性痢疾、急性胃肠炎、霍乱等，来势凶猛。恶心呕吐，腹疼腹泻，里急后重；尤其是小儿和老人得病以后，症状很吓人。为了止泻，有些人使用强烈的固涩药物，甚至把肛门堵塞；也有些人使用大黄、巴豆、朴硝等泻药，以泻止泻；这些方法不是造成毒素的再吸收，就是造成虚脱，都是极其有害的。为了预防这些疾病，要注意饮食卫生。很多人都知道饭前洗手，知道蔬菜水果要洗净，知道不吃变质食品，以及把豆角煮得熟烂再吃。但是对于盐制品，却掉以轻心。其实，嗜盐菌广泛存在于咸菜、咸肉、咸鱼；以及酱豆腐、臭豆腐等盐制品当中。因此，不能认为食盐能够杀菌，那么盐制品就是安全的，也要注意饮食卫生。这是生活中的误区，多少年来，所谓不明原因的急性消化道传染病，大多如此发生。所以说，人们应当吃新鲜食品。

疗效统计。从 1967年至1997年，治疗急性痢疾893例，其中，婴幼儿214例，百岁以上老人2例，均在3天内痊愈。另外，治疗急性胃肠炎1052例，其中，因为集体就餐而发病者356例，亦在3天内痊愈；治疗1例可疑霍乱，亦在3天内痊愈。除了个别病例，因为重度脱水，而使用输液以外，均未使用西药。

典型病例：

⑴急性痢疾。中医古称滞下。

病孩男性，1973年出生。1978年9月11日，该男孩突然腹疼腹泻。大便先为稀便，很快转为脓血样，伴有里急后重。家长即抱病孩到甘肃省水电工程局医院儿科门诊。检查：体温摄氏39度，急性病容，面色苍白，精神萎顿；大便镜检有大量脓细胞和红细胞。诊断：急性菌痢。即在门诊观察室给予静脉输液，肌肉注射卡那霉素。然而病孩烦躁不安；医生给予肌肉注射冬眠灵。病孩安静之后，大便失去了控制；家长不停地清除大便，护士也不断地埋怨家长。家长忍气吞声了三天，然而病孩依然腹泻。

9月14日，家长急了，要求改换中医科治疗。不知道为什么，接诊中医认为毒火太盛，而给予了清热泻下的中药。病孩口服之后，腹泻不止。家长大怒，两口子抱着病孩坐在门诊大厅大骂。门诊主任劝阻无效，就把我找来。

我说：“骂人是什么意思呢，你不就是想把孩子的病治好了吗？有话好好说”

“狗屁！”，病孩的父亲骂道：“一个拉肚子都治不好，你们当什么大夫？”

我说：“那么三天治好行不行？”

病孩的父亲说：“大夫，吹什么牛，治癌症你行，治拉肚子也行？别说三天了，就是一个礼拜治好了，我在这儿给你磕三头。”

我说：“好，一言为定！那么你就别骂了，取备急散去！告诉你，孩子腹泻一次，给孩子吃三粒备急散。同时喂加味开胃汤：生北山楂50克，广木香5克，生姜5克，猪苓25克。每日一剂，水煎频饮。同时给孩子喂鲤鱼汤，每天六次。”

第三天到了，病孩的父亲找我来了：“大夫，咱们别磕头行不行？”我故作惊讶地问：“哎呀，孩子还拉肚子？”

病孩的父亲说：“不，大夫，已经不拉了。”

我说：“哎，为什么不磕头？”

病孩的父亲脸红了：“大夫，一时的气话，您怎么当真？”我笑了，他也笑了。

我说：“很好，那就不磕了！”

病孩的父亲说：“大夫，您是治癌症的，怎么治拉肚子也行？”

我说：“废话，癌病人拉肚子怎么办？必需三天止住，否则癌病人就拉死了！”

病孩的父亲说：“噢，大夫，敢情当个大夫要一专多能！”

是的，一个医生必需一专多能。不然的话，寸步难行。刘家以治疗癌症出名，其所以出名，就是因为除了能够处理癌症并发症之外，也能分辨非癌并发症，并且及时处理。

比如，癌病人每天下午发热，体温不超过摄氏38度，这叫癌症的吸收热；在加味开胃汤里加入金银花、草决明就可以了。但是癌病人上午下午都发热，或者体温超过摄氏38度，这就不是癌症发热了，而是有外感症状了；就要在药引子开胃汤里，除了加入金银花、草决明之外，还要加入薄荷叶。

又如，右侧结肠癌病人，出现腹泻脓血的症状是不足为奇的；但是如果有里急后重，就是拉完大便还是肚子疼，抬不起屁股来，那么这就不是右侧结肠癌应有的症状，而是合并了急性痢疾。应当在药引子开胃汤里加入干姜、猪苓去温化中阳而止泻。

再如，癌病人由于营养不良的水肿，是下肢水肿；那么多喝肉汤就可以消退。但是癌病人全身都是水肿，而且每天尿量小于500毫升，这就不是营养不良水肿，而是肾功能有问题，不必进一步检查，立即在药引子开胃汤里加入桂支、白芍去温阳化水，给予及时纠正。你说一个肿瘤医生是不是应当一专多能？

⑵急性胃肠炎。中医古称食泻。

病人是37个小孩子，年龄在4—6岁之间，单位是甘肃省水电工程局第七幼儿园。1979年8月14日下午，午睡后，病孩们开始呕吐腹泻。由于是集体发病，幼儿园主任立即通知医院。我接到通知后，立即带领三辆救护车赶到现场，略微询问病孩们午饭是吃了炒豆角之后；立即把吃了炒豆角的37个孩子，全部抱上汽车拉回医院。

回到医院之后，立即检查呕吐物和粪便，均未见异常。于是让孩子们每腹泻一次，吃三粒备急散。同时熬药引子加味开胃汤：生北山楂两公斤，广木香半公斤，生姜半公斤，猪苓一公斤；还加小红枣半公斤；给孩子们当饮料喝。同时让厨房熬鲤鱼汤，给孩子们喝。晚上医院里可热闹了，家长们都来了，大小一百多口人。由于病房里400多张床位已满，他们就在食堂大厅里休息。总务科找来行军床、毛毯供大家休息。闹腾了三天，孩子们总算平安了。这叫什么病呢？这叫非细菌性食物中毒引起的急性胃肠炎。什么食物引起的中毒？豆角！

每年夏天都会出现类似问题。原因就是许多人，不知道有些蔬菜是有毒的。

比如，豆角类包括扁豆、毛豆、浆豆等，由于内含毒扁豆碱，因此不长时间炸透煮透蒸透，是不能破坏毒扁豆碱的，这就会引起急性胃肠炎；然而有些人要吃嫰豆角，这就叫病从口入。又如，茄子类，包括圆茄子、长茄子等，由于内含龙葵碱，因此不长时间炸透煮透蒸透，是不能破坏龙葵碱的，这就会降低红细胞和血红蛋白。然而有些人要吃嫰茄子，这就叫病从口入。再如，香椿类，包括绿芽香椿、红芽香椿等，由于多吃令人头脑不清醒，而又不能长时间炸透煮透蒸透，必需吃新鲜的，因此不能多吃；然而有些人多吃香椿，这就会让人头脑不清醒。这就叫病从口入。

那么用高温去爆炒，为什么不安全呢？道理很简单，急速爆炒致使外面熟了，而里面是生的。有一道冷饮叫作爆炒冰淇淋，就是外热里凉的典型。

现在有人提倡中小学生课间加餐。这不是好事。因为，孩子吃饭之后，胃肠道充血，大脑相对缺血；不经过两个小时的休息，是不能改变这种现像的。但是学生加餐之后，要马上学习。因此不利于孩子的健康。不信，你试一试；吃完饭立刻背颂，你会感觉很吃力。另外，课间加餐的卫生状况令人堪忧，经常出现食物中毒事件。

有人说，人类的许多疾病，都是厨师制造的。

是的，厨师制造了食物中毒，制造了肥胖，制造了糖尿病，制造了高血压，制造了癌症，……。人类在公司里要吃厨师的饭，在饭店里也要吃厨师的饭，在家里更要吃特别厨师——母亲或者妻子的饭。因此不要低估厨师的保健作用。

由于大多数的家庭是主妇做饭，而大多数主妇没有学习过家政专业；因此大多数主妇不懂得营养学，只是糊里糊涂地做饭。于是大多数的人们糊里糊涂地得了病，于是大多数的家庭糊里糊涂地人财两空，于是大多数的医生糊里糊涂地说这是遗传病。其实，这是家庭不正确的饮食习惯，造成了人类的大多数的疾病。因此一个家庭主妇，必需学会制做肉汤和果汁的方法，才能保佑全家平安。

⑶可疑霍乱。中医古称霍乱。

病人男性，1941年出生。1980年9月11日下午，病人突然腹泻，不伴腹疼。腹泻开始是稀便，迅速变为淘米水样，顺着肛门流出，而无法计算次数。紧接着呕吐午饭的饭菜，然后开始不停地吐出淘米水样东西。病人立即被送到医院急诊室，医生立即输液；并且通知我看病人。我看病人如此剧烈上吐下泻，立刻想到：霍乱！怎么办？喝2％普鲁卡因注射液4毫升。病人喝了普鲁卡因还是吐，再给病人喝。如此反复喝，反复吐；直至喝到第33次，病人不吐了。就每逢单小时喝100毫升药引子加味开胃汤：生北山楂100克，广木香15克，生姜10克，猪苓50克。同时每逢双小时喝一碗鲤鱼汤。并且立即吃五粒备急散。以后腹泻一次，吃五粒备急散。病人再也没有呕吐。但是腹泻到第三天才止住。

在这期间，采用粪便悬滴检查，可以用显微镜看到呈穿梭样快速运动的细菌；改用暗视野可以看到弧菌流星样运动；而且病人9月10日刚从港口城市坐飞机回来；因此诊断霍乱应当是无疑的。但是病人使用普鲁卡因很快止吐，又使用中药逐渐止泻；这是奇怪的，因此只能诊断是可疑霍乱。

也就是说，病人被抢救无效死了，就诊断是霍乱；而病人活了，而且让中医救活了，那么就可能不是霍乱。可是如果病人被西医救活了呢？那么就是在某某的领导下，白衣天使们使用了高新科技，奋战七天七夜斗病魔，终于挽救了病人的宝贵生命；有的白衣天使累得晕倒在第一线，而有的白衣天使累得吐血，甚至有的白衣天使累得因公殉职了。其实抢救一个病人是医生的天职；谁也不能因为把一个病人救活了，就被授于世界名医奖。

而且有些西医，动不动就累死了。这可不是光彩的事，这说明西医的体质太差了。让如此老病号，给病人看病，能看得好吗？因此只能培养出大量的新病号。医患双方都是病号了，那么就有了共同语言；病人说自己澳抗阳性，医生说自己转氨酶高，反正都是治不好，咱们都忍着点吧。

其实，霍乱并不是一种新病。大家都知道，芭蕾舞剧《天鹅湖》、《睡美人》、《胡桃夹子》等绝世之作，是俄国音乐家柴可夫斯基的作品。但是很多人不知道，柴可夫斯基是死于霍乱。1893年11月1日，柴可夫斯基还和他的老朋友共进晚餐。但是次日早晨他就不想吃东西。午饭也不想吃东西。于是他跑到厨房喝了一杯生水，此后开始不停地呕吐、腹泻。到了傍晚，彼得堡最优秀的医生勃廷逊兄弟来给他看病，并且从他的呕吐物中，发现了霍乱弧菌。但是医生不能制止喷射的呕吐和腹泻。于是11月6日，柴可夫斯基死了。

但是中医早就有了较好的防治方法。

1937年日军侵占天津之后，天津在1939年发生了水灾，大水淹没了三层楼。水灾过后，1940年，天津发生了霍乱大流行。日军不会治疗霍乱，害怕军队发生霍乱流行。于是派出宪兵队到处巡逻，发现中国人谁拉肚子，就把谁活埋；然后把病人的家烧掉，美其名是彻底消毒。当时，刘家的天津水阁医馆就治疗霍乱，中国人谁拉肚子，都是让家属秘密去水阁医馆，买加味开胃汤和备急散。

1941年6月7日，由于汉奸告密，日本宪兵队突然包围了水阁医馆，把馆主刘连仲—我太爷爷逮捕了。刘连仲，字智祥，是刘纯的第21代后裔；是中华民国总统府少将侍从医官长。总统袁世凯死后，他就退役回天津了。日本宪兵队还把其他的医护人员，包括看病的人，一律关押在附近的天后宫里。

犯了什么罪？扰乱大日本帝国新秩序！什么叫新秩序？日本宪兵队说，霍乱地治不了，只能把病人地活埋。怎样预防呢？把病人的家统统地烧掉，这叫彻底地消毒。这就叫大大地新秩序。而水阁医馆不服从日本宪兵队的命令，竟然治疗霍乱，这就叫破坏了大大地新秩序。我地大大地日本人治不了的病，你地小小地中国人瞎治什么？这叫混蛋逻辑。可是刺刀下面就是真理。当时，刘家的朋友很多，即便就是破坏了新秩序，给予罚款的处理，日本宪兵队可能就把人放了。可是又有汉奸告密，说刘家是太医世家，有很多绝密的处方。而且拿出我爷爷写的《漫谈三分治七分养》的讲义，证明刘家有一套古书《成化咸宁景厚家学》。

日本宪兵队，一听三分治七分养，这个熟悉的名词，兴趣马上就来了，立即报告了日本厚生省；厚生省立即请求陆军部想办法，一定要弄到刘家的那套古书。怎么弄？日本宪兵队先是给我太爷爷刘连仲赔礼道歉，说：“这是大大地误会，日本人大大地喜爱中医。”

我太爷爷说：“日本人喜欢中医，与我何关！”

日本宪兵队又说：“那么让你当大大地卫生部长？”

我太爷爷说：“老子不愿意当民国少将，当什么汉奸部长！”

日本宪兵队急了：“这叫敬酒地不吃，吃罚酒地；吆唏，那么就大大地不客气了！”于是我太爷爷被捆在老虎凳上，被混蛋日本宪兵队，垫了四块砖头。我太爷爷的小腿被折断了；但是还是不交古书。

紧接着，日本宪兵队又把我们家抄了，古书还是没有找到，于是又把我大爷爷和二爷爷抓起来。我太爷爷说：“笑话，刘家不怕死，保存几百年的传家宝，怎么能够轻易送人？而且还是小日本！”于是我太爷爷、我大爷爷、和我二爷爷都被关在海光寺。因为软硬不吃，誓死不交古书，于是都被日本宪兵队打死了。究竟死于哪一天至今不清楚，而且也不知道尸体哪里去了。

那套古书呢？早就被刘连仲的三儿子——我爷爷带到了天津的法租界。我爷爷刘凤池，字同宣；是中华民国国大代表，中华民国卫生部国医参事，中华民国总统府侍从医官，北平行辕少将军医监，美国驻华大使馆东方医学顾问，北平国医学院董事。日军有汉奸，民国政府也有特工。于是我爷爷被特工护送到了重庆，接受了国防部生产军功散的命令。又到了香港，在香港刘家药行秘密生产军功散，供给民国军队使用。随后，刘家许多人都到了香港。抗战胜利以后，有人回到大陆，有人留在香港，有人从香港走向美国。然而刘家的根子，永远插在中国。香港的刘家药行，至今生产刘纯的古药，批量向纽约出口。我们刘家至今不与日本人打交道，因为我们刘家有记性。

真所谓：

西医束手霍乱病，亦说郎中是低能；

恰似醉汉不清醒，却骂他人糊涂虫。

注意：本文目的是提供中医文化和历史资料给各位参考。不回答疾病咨询，不提供任何药物。

迷雾君后记：

大多数人都以为中医不会治急性病，这其实是误解。参考：

化繁为简，去伪存真，拨开迷雾看世界；政治历史，金融医学，深入浅出现原形。公众号“拨开迷雾看世界”的文章专注于穿透传统说法和常见认识的误区，揭示震撼性的真相。欢迎转载，但请注明出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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